回老家过年,大年初五的傍晚,我站在亲戚家屋子外面等着开席,脑海里跳过一个成语:“无所适从”。站在人群里,我深刻地体会到,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几个长辈。我爸说,这是他爸的兄弟的谁,具体是谁,我已经复述不出来了,听起来关系蛮近,但日常也并不来往,这次是摆年酒邀请才过来走亲戚。在我老家,乡下过年期间流行叫一个厨师来家里烧,把亲戚都叫过来,摆上好几桌,吃吃喝喝,然后各回各家。
因为不是在酒店,亲朋好友在开席前都只能站在外面闲聊。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这个等待的过程就是对i人最为严酷的惩罚。而在刚到走过来的那一分钟,先到的宾客将目光投射在我和我家人的身上,更是会让我紧张不适到同手同脚。
还没有放下手中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