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盒游戏新闻 ( ) • 2024-05-02 19:46

【这样的战争有什么意义?为什么日本政府总是要我们去送死?为什么要践踏我们的生命?】

《哥斯拉-1.0》

1945年,此时正值而二战末期,丧心病狂的东条阴机和裕仁天蝗面对各国围剿依然在不停的垂死挣扎,为了反制美苏的战舰,他们联合推动了一项名为[神风特攻队]的计划。

简单来说就是让一群大和炮灰坐上满载炸弹或者干脆由炸弹改造的飞机,寻找美苏战舰,找到了之后就一头蹿下去跟战舰命换命,但当时的飞行员并不全都没长脑子,很多人会谎报飞机障碍免于送死。

而当时的飞行员中有一名叫做[敷岛浩一]的青年,他厌恶战争、厌恶杀人、更厌恶死亡,于是他在半路谎称飞机失事,降落在了一个名叫大户岛的岛屿,岛屿上有修缮飞机的机组成员,他们清楚飞机毫无问题,但也依然没有多说,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个充满恶意的国家不值得他们献出生命。

浩一就这样暂时停留在了大户岛上,但是有一天夜晚撼天动地的咆哮声将岛上的飞行员和维修工们惊醒,如山一般移动的躯体践踏着大地和生灵。随着探照灯的光芒照去,映入眼帘的是形似恐龙,高达50米的巨型怪物。

那是大户岛上的传说神明[哥斯拉],为了阻截哥斯拉,岛上维修工程师队长[橘宗作]命令浩一驾驶飞机,用飞机上30mm口径的机炮击杀哥斯拉,但浩一因为恐惧而颤栗,久久无法动弹。

在浩一愣神之际,仅仅七八人的维修工程师在顷刻间被哥斯拉当成蚂蚁般践踏,仅存的飞机也被哥斯拉一口咬烂,飞机爆炸所产生的爆风将浩一震晕,待他醒来时,哥斯拉早已无影无踪。

1945年8月15日正午,日本天蝗向全日本广播,接受中美英三国促令日本投降之波茨坦公告、实行无条件投降,结束战争。

1945年9月2日上午9时,标志着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的日本投降的签字仪式,在停泊在东京湾的密苏里号主甲板上举行。

1945年12月,战争的结束也让浩一得以重返故乡东京,但当他回到自家时,他的家已经被烧烤大师柯蒂斯·李梅烧了个一干二净,他的父母也因为火灾而去世。

而深受帝国主义洗脑的邻居也认为正是神风特攻队中有像浩一这样的“贪生怕死”之徒,战争才会输掉,她的儿子才会死掉。浩一没有进行辩解,只是默默地听着。

战后的日本缺衣少粮,大街上无数无家可归者暴动、盗窃。有一天,浩一在大街上遇见了一位抱着婴儿的少女,少女不由分说的将孩子塞在他手中,心地善良的浩一抱着婴儿不知所措,直到日落西山,浩一还在等待少女归来,他也想过丢掉孩子,但内心的善意还是驱使着他将孩子抱回家。

而就在此时,躲藏在暗处的少女突然出现,在她赖在浩一家中后,浩一才得知少女名叫[真典],怀中名叫[明子]的婴儿并不是她的亲生骨肉,而是邻居在死前托付给她的。

三个非亲非故的人都失去了亲故,于是乎,三人就这样生活在了一起,组成了小小家庭,而始终对浩一抱有微词的邻居[澄子]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因为两个没做过父母的人无法照顾小孩为由,澄子时不时地帮助他们。

1946年3月,浩一、真典、明子三人已经共同生活了四个月,在此期间,浩一和真典相敬如宾,并没有越界,他们就像兄妹一样生活。

而因为战后的经济崩溃,浩一始终没有找到工作,但由于家中还有孩子要养,浩一不得已找了一份极端危险的工作。

二战期间,美苏在日本周边海域下投了6万多枚水雷,为了修复船道,日本政府雇佣了一些找不到工作的人进行海域排雷,每个月3000日元(当时15日元约等于1美元),即使是在当时物价飞涨的日本,这笔薪酬也可谓是一笔巨款。

排雷船由四个人组成,其中,包括浩一在内有3名退伍军人,船长、博士、小鬼、浩一,这就是这艘破木船的全部。

因为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所以排雷的危险程度并不高,船上的氛围也始终保持随和,而船上外号小鬼的少年是在日本投降前不久才入伍的,因为天蝗下跪的速度够快,他幸免于难,但长久以来在部队里被军国主义浸染了之后,小鬼甚至渴望战争,并羡慕参加了战争的众人。

他对战争的憧憬立刻引起了浩一的愤怒,虽然浩一也并未亲历战争,但在战争时期,无数人尝到了军国主义的侵轧、无数人流离失所、无数人尸骨无存。而罹患ptsd的浩一厌恶军国主义,更厌恶战争,他揪着小鬼的领子厉声喝叱,在小鬼的道歉下才作罢。

排雷的工作进行的无比顺利,家中也开始渐渐富裕起来,直到1947年3月,浩一重建了房子,还买下了一辆摩托车,日子变得无比安定。

但浩一却始终无法摆脱ptsd,他总是梦见在大户岛上咆哮的哥斯拉和惨死的工程师,他无法面对崭新的生活与未来,每天都像苟且偷生般抽搐,他内心的战争还远未结束。

而一直与他相敬如宾的真典也找到了一份位于银座的工作,真典想要自立,不给浩一添麻烦,两人早已成为了家人,明明只要浩一开口,他们就能结婚,但浩一始终无法摆脱过去的阴影。

直到哥斯拉再现。

1947年4月,浩一所在的排雷船接到了命令,去年7月,美国在比基尼环礁进行的核试验将哥斯拉惊醒并强化,随后,苏醒的哥斯拉开始在各国海域疯狂袭击船只,而此时,它正在逐渐逼近日本。

二战刚结束的日本正处于人厌狗嫌的状态,而美国也因为苏联的峙轴而无法援助,在这种情况下,日本政府再次发挥大缺大德的精神,命令几乎没有武器对排雷船靠近一艘在日本附近被击沉的美军舰艇,目的是为了让他们当诱饵引出哥斯拉。

船员们也是到达此地才从经历过哥斯拉灾害的浩一口中得知具体情况,就在他们痛斥日本政府不是人组成的时候,漫天的水雾中发出了刺耳的咆哮,随着背鳍分海,哥斯拉悍然出现,它的体型更加巨大,原本50米的身躯被强化到了100多米。

排雷船奋死抵抗,而浩一则利用哥斯拉张嘴吸进的鱼雷暂时击晕了哥斯拉,但哥斯拉的恢复能力令人胆寒,被鱼雷炸烂的嘴部数秒就恢复了过来,所幸此时高雄号赶来,哥斯拉用放射热线击沉高雄号后,它没有继续追击浩一等人的排雷船。

那无法战胜的骇人恶兽令逃出生天的浩一再度被恐惧侵袭,ptsd数次发作。在真典的追问下,他终于将过去和盘托出,真典抱着浩一柔声安慰,劝告他一定要活下去,而浩一看着自己的家庭、看着真典和明子,他的内心再度涌现活下去的希望。

这微小的希望和勇气让浩一的ptsd稍微好转,但过去的阴影依旧如影随形。

哥斯拉再次出现,在银座再现的哥斯拉肆无忌惮的摧毁着四周的一切,断壁残垣在天空中飞舞,烟尘与恐惧笼罩在城市的上空,浩一前来救在此工作的真典逃走,但哥斯拉的放射热线产生的爆炸带起的爆风肆虐了整个城市,在最后关头,真典将浩一推进狭窄的巷子,自己却被爆风席卷,化为飞灰。

在哥斯拉主动离开后,放射热线携带的放射性物质升入雨云,整个银座被黑雨浸染,但除了浩一以外,已经无人能发出哀嚎,看着眼前的巨物,他内心的恐惧扭曲成了憎恨与愤怒,无力的咆哮响彻于空荡的银座。

在真典的葬礼上,博士向浩一提出了联手击杀哥斯拉的方案,并诚邀他一同去听方案讲座。

等浩一来到会场才发现,云集在会场的都是前海军队员,而这次的作战的行动方式则是需要利用四艘海军巡洋舰,以螺旋姿态,利用可以让物体快速下沉的冷潮水和可以让物体可以快速上升的气垫,来强制让哥斯拉体内的细胞被升降的压力破坏,这样就可以令它无法再生,令它彻底安眠。

但这个计划且不说能不能实现,作战的方式本身就抽象无比,而且除了这个计划外最大的问题是,日本政府除了援助下弹药和给了几艘要赔给美国的舰艇外根本不愿意出手,所以这次行动完全是民间自发,但除了这个计划,已经再无其他方案。

但浩一还有更危险的计划,他打算驾驶战斗机冲进哥斯拉身体内引爆炸弹来摧毁哥斯拉,但他对众人说的却是充当诱饵,将哥斯拉引进计划实施的地点。

众人听了他这个计划,虽然知道他想寻死,但为了彻底杀死哥斯拉,浩一的能力也同样重要,为了杀死哥斯拉,浩一已经无所畏惧。

浩一的方案被采纳,但最终找到的战斗机却只有一架从未起飞过,只存于传说中的“震电”战斗机,而且因为机体生锈,飞机几乎无法再启动。

为了让战斗机起飞,浩一不断联系着当时在大户岛上亲历了哥斯拉灾难并幸存的[橘宗作],两位同样因为哥斯拉患上ptsd的人再度联手,而橘宗作也赶在计划之前修好了震电战斗机。

在计划开始的当天,浩一将所有的积蓄和明子一起托付给了邻居澄子,而当他来到机库后,橘宗作则告诉了他投弹的方法,以及日本第一个战斗机弹射座椅的操作方法,他不想让浩一就这样送死。

一切准备就绪,浩一最终也克服了自己的ptsd与遗憾,驾驶幻之拦截机"震电"迎战哥斯拉,这一次的起飞不再是为了不义的战争,而是为了正义的守护。

透过机舱,一面是他想要捍卫的孩子的未来与家国的河山,另一面是因为"错误"催生出的恐怖怪兽与人间地狱。

他不再逃避,而是把哥斯拉当成了对手,将它引诱到了计划开始的地方。

计划比想象的更加顺利,哥斯拉的智力并不高,带有冷潮水的钢缆轻而易举的绑在了哥斯拉身上,在冷潮水和气垫的快速沉浮下,所有人都以为胜券在握,但他们最终还是低估了哥斯拉的身体素质,当激荡的蓝光随着哥斯拉的背鳍蔓延时,所有人都认为必死无疑,但驾驶着震电的浩一及时赶到,将炸弹投入了哥斯拉的身体内,并在爆炸前跳伞逃离。

而哥斯拉也就此碎裂,沉入海底。

在欢呼声中,浩一和众舰返回了东京湾,而澄子也匆匆赶来,将一封电报交给了浩一,那是一封医院的来电,简而言之,真典并未身亡。

待浩一抱着明子匆匆赶到医院时,二人见面没有言语,只有温柔的注视和尽在不言中的爱,但浩一不知道的是,在真典的脖子上,哥斯拉的痕迹正在悄然蔓延。

而远在深海中碎裂的哥斯拉在停止活动数小时后再度重组,哥斯拉再度复活,或许只是时间问题。

【END】

接下来是我的看法

因为豆瓣上因为是反战还是反战败的问题吵的无休无止,所以我在这里直接说出我的结论。

《哥斯拉-1.0》是反战作品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如此纠结与这部电影究竟是反战还是反战败呢?

实际原因其实是因为电影设置的时间是二战刚刚结束这一点,这是个很敏感的节点。

但反战、反侵略、反军国主义,这些在台词上都已经是明示状态。

“我们都经历过战争,但这次我们终于是正义的一方了。”

这句话已经很明显的将日本摆在了侵略者的地位上加以反思,将不义之战彻底摆在了台面上。

而浩一,作为一个被战争和军国主义思想异化了的普通人,他是神风飞行员的逃兵,不想为了不义战争白白送死是人之常情,而在后续的电影流程中,作为神风逃兵的他也并没有表现出对没有完成神风的执念,他的ptsd完全来源于当时哥斯拉登陆大户岛时的袭杀。

借邻居澄子之口、借前海军士兵之口、借船长之口,无数台词都能感受到军国主义思想和战争对日本人民的摧残与毒害,电影中强调了民间人士的努力和团结,而非政府或军队的行动,用这样的形式,将民众在面对灾难时的自救和互救精神将战后日本的不作为体现的淋漓尽致。这是一种很明显、也很直接的批判。

在最终浩一想利用神风式攻击的时候,飞机的起飞不再是为了侵略的不义和好战的野蛮,而是为了守护未来和家园而拼死努力,用反神风的跳伞修正政府在二战时毫无人性的战术谬误,否定“特攻精神”,转向“生命至上精神”。

而哥斯拉的定位也一直没有变,还是直接喻指着日本战败及广岛核爆,在此基础上,负G还同时diss了一下麦克阿瑟和美国。

而众人对它的反击,是将二战的战线再度拉长,由此,整体也不往怪兽大片这条路上发展了,更偏向于战争/灾难题材下的情感电影,关注日军的战后伤痛与PTSD。这种严肃化创作的思路是好的。

但问题在于,作为中国观众,确实会难以分清导演到底是在“反战”还是“反战败”,就像我今年看过的黑泽明的《梦》以及宫崎骏的《你想活出怎样的人生》,两位导演都是左的不能再左的反战以及反侵略者,但两位都在人生最后一部电影里面,将有关于军国主义的问题拍的非常意识流,将其变成针对自己的电影,这也就导致你经常能在这两部电影下面看见有人为了“反战”还是“反战败”吵得喋喋不休。

说回电影本身

如果说庵野秀明的《新G》是对王道哥斯拉的改革的话,那《负G》就是王道哥斯拉的巅峰,属于是初代哥斯拉延续至今的传统的到达点。

尤其是当你刚看完初代哥斯拉再来看负G的时候,就会感触颇深,那种对传统哥斯拉格式的因循是很容易引起共鸣的。

新G描写的是面对哥斯拉时的人们的表现,是群体写法。而负G则更多描写的是浩一个人的内心挣扎。虽然两种侧写点不同,但在电影中期,两部的手法是吻合的。

无论是新还是负,电影中期描写的都是一个没有平民的悲恸,没有四放的哀声,只有面前一群坚定的人们为了保卫自己的国家,为了将哥斯拉驱除而建起的防线,一个所谓的新的日本。

而关于电影的特效问题,这部的特效真的相当优秀,仅仅1500万美元的制作成本能将整部电影的特效拍成这种状态真的十分令人惊讶,负G的三次放射热线带给我的震撼是无法用截图来给你们形容的,真正想要体会那爆炸带来的爆风将房屋吹飞、人体湮灭的感觉,还是需要去看原片。

最后

真典脖子上的黑色纹路是什么?

在《哥斯拉vs碧奥兰蒂》电影中有个设定,G细胞拥有超强的增殖能力,会把感染的生物变成怪兽。碧奥兰蒂就是G细胞融合玫瑰和人类形成的。

而真典感染G细胞的源头应该就是哥斯拉登陆银座时,所放的放射热线,所以她才没有在爆风中死亡,但也确实的感染并且很有可能异化为哥斯拉,而直面黑雨并且喝下了极大量黑雨的浩一也有可能如此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