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金 阅读 ( ) • 2024-04-14 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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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自我

我是谁,谁是我

在我们的一生中,有一个最大的确定和一个最大的不确定:我们知道我们一定会死,古往今来,无一例外;但是,我们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会以什么样方式死去。

自我形成的前提,是对“我”要有充分和准确的认知。古希腊人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了,所以他们在德尔菲的阿波罗神庙的柱子上刻了这么一句箴言:“认识自己。”

古希腊神话中有一个叫纳西索斯的美少年,他拒绝了美丽的林间仙子伊可的示爱,只是因为他更喜欢自己。他总是趴在水边看自己在水面上的倒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纳西索斯爱上了自己的倒影,最终变成了生长在水边的水仙花。此后,纳西索斯就变成了自恋的同义词。

这幅画还原了美少年纳西索斯爱上自己在水中的倒影的场景。我们极度关注自己,这种关注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称之为自恋。在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着纳西索斯的影子。

遗憾的是,虽然我们关注自己,但是我们对自己的认识却存在极大的误差。正如尼采所说:“离每个人最远的,就是他自己。”

咬铅笔实验

心理学家让受试者给卡通图片的幽默程度打分的实验。参加实验的受试者被随机分成两组:一组用嘴唇含住笔的末端,笔尖向前,注意不要让笔碰到牙齿;另一组则用牙齿咬住笔的中间,笔尖和笔尾在嘴唇的两边,注意不要让嘴唇碰到这支笔。

显然,不论是用嘴唇含住笔,还是用牙齿咬住笔,都与判断这些卡通图片是否滑稽好笑没有任何关系。

但实验结果表明,那些用牙齿咬住笔的人,会认为这些卡通图片更好笑、更有趣;而那些用嘴唇含住笔的人,则会认为这些卡通图片缺乏笑点。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呢?因为用嘴唇含着一支笔的时候,嘴唇是噘起来的——嘴唇噘起来通常是生气、不高兴时的表情。而用牙齿咬住一支笔的时候,刚好是一个微笑的表情。

所以,卡通图片好不好笑,我们并非在用逻辑来进行判断,而是通过观察自己的表情来做判断。这个现象被称为“具身认知”,即我们用生理体验激活心理感受。因为开心,所以微笑;同样,因为微笑,所以开心。

当我们通过观察表情、生理状态等去推测内心状态而不自知时,对自己认知的偏差就必然难以避免。更糟糕的是,我们往往因为过度聚焦自己,而把这种偏差进一步扩大。

自我认知测试

请从下面的形容词列表中,挑选出最能描述你特点的六个词:

能干 友善 勇敢 沉着 体贴 快乐 灵巧 费解 自信 可靠 外向 友好 内向 善良 空想 独立 成熟 谦虚 焦虑 安静 放松 虔诚 害羞 愚蠢 紧张 热情 风趣 有才智 有耐心 强有力有主见 可信任 适应性强 自尊心强 精力充沛 慷慨大方 深思熟虑 反应敏捷 局促不安 切合实际 多愁善感 有同情心 乐于助人 知识渊博 逻辑性强 常心血来潮 观察力敏锐

然后请你将这些形容词发给你的朋友、同事、家人,请他们也从这些词里挑选出最能描述他们眼中的你的词,然后发回给你。

如果你对自己的评价与别人对你的评价重叠率很低,甚至不重叠,那么你不妨试着看一看你的自我的背面(盲目我)——因为它与你的想象真的不一样。

但是,并不是自己对自己的评价与别人对自己的评价重叠度越高越好;相反,如果重叠度太高,我们可能反而会失去自我,把父母、群体、宗教等他人的目标、价值观和生活方式当成自己遵循的一切。

这是我对自己的评价

这是朋友对我的评价

‘自己’这个东西是看不见的,撞上一些别的什么,反弹回来,才会了解‘自己’。所以,跟很强的东西、可怕的东西、水准很高的东西相碰撞,然后才知道‘自己’是什么,这才是自我。”自我的核心就在于独立之人格,自由之精神。成熟的自我,就必然是孤独的。

埃里克森说,如果在青年阶段能够发展出积极的自我,那么我们就能形成“忠诚的美德”。这里所说的“忠诚”,是对自己的忠诚 ——不为别人而活,不为教条所限,追随自己的心灵;在一个不完善和不和谐的世界里,找到自己的位置,接纳这个世界,然后实现自己的价值,在向社会做出贡献的同时也感受自己存在的意义。

荣格说,每个人都是不同的,而人们个性化的发生与成长是自然而然的,就像不同的种子最终开出的将是不同的花朵。

对此我们无须纠结,只需像佛陀释迦牟尼所说的那样:随性、随喜、随缘。让花成花,让树成树。

快乐并不可耻,相反,人生乃是一场狂欢,快乐才是生活的真正目标。这背后的哲学是活在当下,热爱生活。

掌控自我

《黄帝内经》里说:“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天年,即上天给予每个人的寿命,等于两个甲子,即120岁。

但是,活到120岁是很难的,所以上天也给我们的寿命打了一个折。打九折是108岁,我们称之为“茶寿”。之所以叫茶寿,是因为茶的草字头可以拆解成两个“十”字,而草字头之下则是八十八,加起来刚好108岁。如果打八折,即98岁,则称为高寿。庆祝完高寿的老人,就可以互相祝贺,“相期以茶”。

打七折与打六折则分别对应84岁和72岁。孟子84岁去世,而孔子73岁去世,既然圣人都难以迈过这两个坎,那么对普通人来说就更难迈过,所以才有了“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的说法。

如果打了五折,那就不能称之为“寿”了,因为此时寿命还未满一个甲子。因此,在古代未满60岁就离世的,称之为夭折。

比尔·盖茨于1955年出生,今年(2019年)已经64岁。他在40岁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世界首富,今年仍以965亿美元的财富位居福布斯全球亿万富豪榜第2名。

除了巨额财富之外,比尔·盖茨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工作狂。2008年,比尔·盖茨宣布退休,但他仍然担任着微软董事长;2014年,盖茨不再担任董事长,但是他仍然保留了技术顾问的头衔;甚至在2017年,他还申请并当选为中国工程院外籍院士。比尔·盖茨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获得了财务自由——他所积累的财富,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一生花费所需的财富。

也就是说,他现在的工作已经不再是为了挣钱,而是在为社会的发展做贡献。为什么他没有离开繁忙的工作,去享受休闲的生活?事实上,像比尔·盖茨这样的人不在少数。无论是在政界、商界还是学界,特别是那些地位高、影响力大、学识渊博的人,都不愿意退休;甚至不给钱,都愿意在自己的岗位上工作到最后一刻。为什么?也许他们就是热爱工作,追求生命的价值,有服务社会的公益心。

但是,心理学历史上一个著名的实验揭示了在这背后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原因,由此启发我们重新思考人生:如何获得一个幸福的、不打折的人生。

掌控感实验

心理学家去了一家临终关怀的养老院,拜访已经迈上生命最后一段行程的老人们。拜访结束时,心理学家给每位老人送了一盆植物作为礼物。在这个研究中,老人们被随机分成了两组。

对其中一组老人,心理学家说:“老人家,我走了,这盆植物送给你。你不用管它,护士每天会给它浇水,你只负责欣赏就好了。”而对另外一组老人,心理学家也是拿出同样的一盆植物,然后说:“老人家,我走了,这盆植物送给你。但是你需要给这盆植物浇水;如果你不浇水的话,这盆植物就会死掉。”

也就是说,对于第一组老人,这盆植物的生或者死是由护士决定;而对于第二组老人,这盆植物的生或者死是由老人决定。就这么一个细微的差别。

一年之后,心理学家再次来到这家临终关怀的养老院,发现两组老人中都有一些人已经离世。其中,由护士来负责浇水、照看植物的那组老人,他们的死亡率是30%,和有没有送植物没有任何区别。

的确,我们不可能指望送一盆植物,老人就会活得更长久一些。但是,奇迹发生在自己能掌控植物生死的那组老人身上。这组老人的死亡率从30%下降到了15%。是的,老人们的死亡率降低了整整一半!

当这个实验结果被发表出来后,大家纷纷质疑这个研究——对一盆植物生死的控制,这是多么琐碎而又毫无意义的事情,真的会有这么大的作用甚至能够影响一个人的寿命吗?如果这是真的,世界上难道还有比这个更加有效、更加容易实施的灵丹妙药,能够将死亡率降低一半?

带着质疑,心理学家在不同国家、不同社会文化、不同种族和不同地区都进行了类似的实验,而最终的结果都一致——只要拥有掌控感,寿命就会更长,哪怕只是掌控一盆植物的生死。请想象一下,相对于对一盆植物的控制感,一个人的控制感如果更加真实、更加宏大,那么能给他的寿命带来的收益又将是多么的巨大呢

谈到长寿,生物学家会说促成长寿的基因,医生会说医疗手段的进步,营养学家会说饮食平衡、不吸烟、少喝酒……但是这些因素,都远不如控制感对我们寿命的影响。这是因为“控制”二字,贯穿了我们人生的全部。

返老还童实验

兰格教授用“返老还童”的实验很好地诠释了什么是专念。她在一个废弃的修道院搭建了一个时空胶囊,这个地方被布置得和20年前一模一样:20年前的家具摆设、电器、轿车,实验人员也都按照20年前的风格来穿着。兰格教授邀请了16位年龄在70—80岁的老人来到这个时空胶囊里生活一个星期。

在这一个星期里,这些老人听的是20年前的音乐,看的是20年前的电影和电视节目,阅读的是20年前的报纸和杂志,谈论的是20年前的国家和世界大事。兰格教授要求这些老人假装生活在20年前,也就是他们50—60岁的时候。

实验刚开始时,这些老人还不太习惯;但一两天之后,他们就完全适应了这个时空胶囊,他们的思维、他们的关注点好像真的回到了20年前。一个星期过去,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这些老人的身体素质有了明显的改变——老人们刚参加这个实验的时候,老态龙钟、步履蹒跚,甚至需要家人的陪伴;一个星期之后,他们的视力、听力、记忆力和反应力都有了明显的提高,血压降低了,步态、体力和握力也有了明显的改善。有一个老人居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开始自行行走;而另一个老人开始在修道院的草坪上玩起了橄榄球。

当老人的孩子见到这一幕时,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人竟然真的能返老还童。难道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好的灵丹妙药吗?

心理学家罗森塔尔将之命名为“皮格马利翁效应”,即当我们认为不可能是可能的时候,那么不可能就会变成可能,就会真的发生。

苏格拉底在两千年前说过一句名言:“未经审视的生活是最不值得过的。”也就是说,你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你就是什么样的;你相信什么,你就会成为什么。

焦虑之战

适当的焦虑有助于我们高效地完成工作。心理学家耶基斯和多德森发现,焦虑水平与工作效率之间并不是线性关系,而是呈倒U形的曲线关系。

焦虑水平过低时,人们会缺乏干工作的积极性,工作效率因此低下;而焦虑水平过高时,人们会处于过度紧张的状态,这时记忆、思维等认知活动都会受到干扰,因此工作效率自然不会高。只有当焦虑水平适中时,工作和学习的效率才是最高的。

焦虑虽然是生存的必需品,但并不是所有的焦虑都是好的。焦虑可分为“有用焦虑”和“无用焦虑”两种。

有用焦虑指的是能够增加有助于解决当前问题的动机和能量的焦虑。例如,明天就要考试了,我感受到的焦虑会让我不再刷朋友圈或者玩游戏,而是根据考试要求来进行复习。此时的焦虑就是有用焦虑,它的特点是指向现在。

无用焦虑的特点则是指向未来。它通常是一个人对未来的不确定或者可能发生的危险感到担心或者害怕。例如,明天就要考试了,而我此时却在想:我考试不及格怎么办?同学们会不会因此认为我特别笨?老师会不会瞧不起我?我未来的升学、工作会不会因此而受到影响?这种焦虑之所以无用,是因为它不能解决当前的问题。

无用焦虑的本质,是对潜在失控的恐惧。当我们面对的情形是未知、不确定的时候,我们就会有一种事情不在掌控之中的感觉,而这种失控的感觉会进一步带来不安全感。例如,对于即将面临的考试,我们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试题,所以在考试前容易产生强烈的不安和担忧。不确定性越大时,焦虑程度就越高。

克尔凯郭尔说,焦虑是人面对虚无和自由时产生的一种眩晕。古人云:“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试图以及时行乐、酩酊大醉来应对虚无与不确定感,但收效甚微。“焦虑是人面对虚无和自由时产生的一种眩晕。

相对于我们的精神而言,我们的身体要更容易控制,而在所有的生理系统中,肌肉系统是我们可以直接控制的。所以,通过控制肌肉的紧张与放松来获得对身体的掌控感,就可以从外向内,获得对精神的掌控感,从而减轻焦虑。

例如,把手握成一个拳头,专心感受手部和臂部肌肉的紧绷感、力量感,感受手指的指甲扣进手掌的轻微疼痛感,感受手背皮肤的拉伸感。你可以试着握拳一到两分钟,然后再慢慢松开拳头;松开的时候不要着急一下松开,而要仔细感受肌肉在一点点放松,血液重新回到原来紧绷的地方。重复两到三次后,留一点时间闭眼感受放松的状态,这个时候可以给自己一点暗示:当我从三数到一时,我就睁开眼睛,很清醒,很宁静。

寻找内在归因

想要重设人生快乐与痛苦的次序,那就必须迈过两道难关:直面痛苦的勇气和承受痛苦的能力。这两道难关,对大多数人而言是难以跨越的,正如在电影《霸王别姬》中,小豆子哭着喊道:“那些成了角儿的,得挨多少打啊!”

网络上有一类文章,我称之为悲情文。所谓悲情文,就是刻意用人世间的痛苦与不幸直击你的泪点。

比如,一个来自贫寒家庭品格高尚的高考状元在社会上辗转挣扎,虽吃苦耐劳勤奋向上,最后还是贫困交加英年早逝。这类卖惨的文字模式其实并不是互联网时代的新兴产物,而是自古就有。西楚霸王在乌江边上自刎时感叹“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把失败归结于天时的不利。

南朝诗人鲍照更是将这郁郁不得志的悲情文发挥得淋漓尽致:“自古圣贤尽贫贱,何况我辈孤且直!”意思是,自古以来,圣人贤者多半贫穷而地位低,更何况我们这些身世寒微而又耿直的人呢!这类悲情文之所以能经久不衰,其背后真正的原因是:没有一个人会承认自己吃的苦不够多,承受痛苦的能力不够强;怀才不遇,都是由阶层固化、官场腐败、社会堕落和小人当道等外在原因造成的。

要让他们向内归因,承认是因为能力不足、才华欠缺而又期望过高,会直接戳伤他们脆弱的自尊,让他们暴跳如雷或者一蹶不振。这也是导致我们痛苦的主因。

延迟满足的本质是在保持当下均衡发展的前提下,把尽可能多的注意力和资源集中在最有价值的事情上。慢慢来,反而快。

拖延之战

加拿大卡尔加里大学心理学家斯蒂尔在《拖延的公式》一书中,给出了一个对于拖延症的测试。不妨来测测你是否有拖延症。

指导语:这个量表是用来了解你是否有拖延行为。请仔细阅读下面的句子,选择最符合你情况的选项。请注意,这里要回答的是你实际上认为你自己怎样,而不是回答你认为你应该怎样。答案无正确与错误或好与坏之分,请按照你的真实情况来描述你自己。

19分及以下:10个人中有1个人是这样,完全没有拖延症。你的口头禅是:“今日之事今日了,不然留着过年啊?”

20—23分:占人群的15%,偶尔有拖延行为,但是基本上能够有计划地按时完成任务。

24—31分:大部分人的状态,有拖延行为,但是还没有到严重影响你的工作和生活的地步。

32—36分:占人群的15%,拖延已经成为困扰你生活和工作的因素,你有时会因为拖延及其造成的后果而自责、自罪。

37分及以上:占人群的10%,属于重度拖延症“患者”。在早期,以各种理由回避要做的事情;在中期,以各种誓言和责骂督促自己但是仍然不做;在后期,麻木,听之任之,最后习得性无助。

拖延的三宗罪

  • 完美主义:完美主义倾向与拖延之间存在着高度的相关——完美主义取向越高的人,拖延发生的可能性就越高
  • 自我设障:因为拖延者既害怕失败,也害怕成功。害怕失败是因为害怕公开自己的缺点而选择拖延,他们的口头禅是:我要等到自己准备得更充分时再开始。
  • 悲观/乐观主义:无论是悲观主义者还是乐观主义者,都容易有拖延行为。悲观主义者要么过度担心,要么深感无助。悲观主义者常常会因为自信心不足,认为任务的难度超出了自己的能力,在缺乏对成功掌控感的情形下,他们就会认为拖延是逃避对自己自信心打击的最好办法。而乐观主义者则与悲观主义者正好相反,他们通常是自信心爆棚,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干,所以他们往往乐于同时接下多项任务。特别是在当今快节奏且复杂多变的社会环境下,可选择的、有趣有价值的事情太多,而他们往往很难平衡多角色、多线程的任务。

意志力快速消耗实验

心理学家让大学生禁食一天后,去完成一项非常难而且非常无聊的任务,看大学生们能坚持多久才放弃这个任务。

这些大学生被随机分成两组:第一组直接完成任务;而第二组在完成任务时旁边放着饼干,但是不能吃。结果,第一组坚持了20分钟,而第二组只坚持了不到10分钟就放弃了。这是因为第二组的意志力一部分在抵抗饼干的诱惑时被消耗掉了,于是他们不再有意志力来完成任务。

《悲惨世界》和《巴黎圣母院》的作者雨果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为了让自己不出去娱乐,他写作时必须脱光衣服,并吩咐仆人将他的所有衣服都从房间里拿走,这样他就只能待在家里写作了。《白鲸记》的作者梅尔维尔对自己更狠,他在写作的时候,会让他妻子把自己锁在桌子边。

在当今的生活中,移动互联网的出现,使得我们身边唾手可得的诱惑的数量呈爆炸式增长——游戏、视频、微博、微信朋友圈等。所以我们需要极强的意志力才能抵抗这些简单、开心的事而静下心来工作。所以,我们的拖延症之所以越来越严重,不是我们意志力薄弱,而是诱惑太多。

既然内在的意志力不行,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靠外在的压力对抗拖延症呢?是不是截止日期马上来临的压力就会让我们的肾上腺素飙升,把我们的智慧和想法压得井喷而出呢?答案是否定的。

因为压力过大时,我们就会焦虑。焦虑的时候,大脑就需要一种叫作多巴胺的神经递质来对抗焦虑。而打游戏、刷微博、刷微信朋友圈、看电影、看电视等娱乐,则是让大脑产生多巴胺最快的途径。所以,越接近截止日期,压力和焦虑就越大,也就越需要多巴胺;这个时候,游戏等的诱惑力就会更大,而我们花在游戏等上面的时间就更多。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时间越紧迫,截止日期越临近,我们反而更容易浪费时间。

当内部的意志力和外在的压力都不足以帮助我们解决拖延症时,我们就会开始指责自己。遗憾的是,指责自己对解决拖延症也没有任何帮助。越指责,越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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