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盒游戏新闻 ( ) • 2024-05-05 09:10
  • 他叫,一个活在明末的盗匪,以杀人越货为生。生在这该死的世道,连年大灾饿殍遍地,朝廷腐败贪污,苛税重赋,整年天灾不断,尸横遍野。良小时跟着父亲四处经商,父亲想让他继承家业,也以一介行商为活,但良志不在此,他儿时的梦想是做一个“侠”,策马横刀,执剑天涯,了却天下事,为得此身净。为此事良还曾与父亲有过争执,可这争执也再没了结果。良的父亲死了,死在了天启大爆炸那年的京城。那之后,良对于父亲的印象便只剩醒来后手握的那只断臂,良也如愿持剑为生奔走四方了,可不是作为侠,而是作为匪,不为苍生,只为此生。

良的梦想

  • 良又一次看着燃烧的火簇失神了,那年的爆炸给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火,这一簇火,让良想起了那片废墟残垣中的火,吞噬了房屋,吞噬了生命,吞噬了一切,也吞噬了...良的梦想。他就这样盯着这团火,思绪不禁飘散,他想起这十余天发生之事,忽然觉得,这段经历比起现实,更像是一场梦,是这么的虚缈,这么的不真实。出发那天的场景在他脑海中浮现,那时,他和舌头从尹三那接了个人牙子的活,去店里验货,一共四只“小羊”,其中有个小哑巴却令他感到奇特,那只看起来干瘪瘦小的小羊给予他的第一印象--不是羊,而是猫。无错的预感。那晚,小哑巴假借解手的名义,差点将他刺死于刀下,这小哑巴竟是装的哑...经此,他也知晓了小羊的名字--满穗。那之后,他和满穗学了影子戏,多了澡堂中相熟的经历,也与一同运送的其他三只小羊逐渐熟稔起来。再然后,舌头死了,一起共事五年的同伙死在了他的刀下,因为分歧,也因触及了他的底线,背负几十条人命的他,不曾杀害妇人孩童,这是划于他心中的线,那更如何送这四只小羊往那豚妖之口,让其饕餮残虐?舌头死后的低语一直萦绕在他耳旁,他明白,这是属于自己的伪善,死在他刀下的那几十条亡魂,又牵连了多少个家庭?又间接让多少孩童消失于世间?是什么,让他做出不曾拥有可能性的选择?他回过神,眼前的火簇,还是那熟悉的噼啪声,他看向一旁熟睡的那些小羊,兀自撇了撇手,轻笑了一声,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终于是从当年爆炸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刚才那场影子戏的余波,倒让周围的一切坠入了光影的幻梦之中,而他自己也成了幻梦的一部分。爆炸声变为锣鼓声,哭喊声被小羊们的欢笑声代替,那明媚的火焰是为小羊们的笑容,那火焰的噼啪声也有了新的含义----他的噩梦终是被影子戏覆盖了....
  • 他眼前似乎还残余刚才与其一同演戏之人所谈论的话语。满穗,也是同他自己一样,因这乱世没了家,他说[侠客存于盛世而死于乱世, 恶人存于乱世而死于盛世],今为乱世,他自己被时代的乱流裹挟,成了个恶人。而她,那个“小哑巴”,满穗,则是成了一心复仇的恶魂。她那时落寞的背影浮现在他的眼前,孤零零的,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猫,他应该送满穗去复仇吗?还是劝她不要去?如果换做是他自己,能鼓起勇气去复仇吗?他不知道。只不过经此往后,他或许再也不会称这四个孩子为“小羊”了,他是狼,为活命草菅人命的盗匪,可是,他是良。

影子戏

  • 四周是风轻飘的声音,以及那被吹动的树叶,沙沙摇曳作响,而我的发丝与衣褛也被一同带动。我压低了自己的斗篷,带着满穗踏步往前走去,我竟想着,此刻自己的背影,是有一丝洒脱,还是更多一份惆怅?[再见],那是我与她们最后的道别,耳旁好像还留有女孩们的哭声,拨浪鼓和陶响球的响声,带着风车转动,一同给我送行。我送三个孩子的礼物,也只是礼物,因为我知道,经此一别,不再相见。我和她们,她们和我。再见,明明再也见不到了,可我们最后,还是说了再见。 

告别

去往洛阳的马车上,我透过马车狭小的窗,观览着沿路略过的风景,脑中所想的,却是刚才的事。

[哦!说起来..良爷是不是忘了给我礼物?]

满穗的话语让我回过神,我才想起,今早进解州城,也是给她准备了一份礼物。

在满穗充满期待的眼神下,我从包裹中掏出了为她准备的那份礼物——一双绣花鞋。

[这是...鞋?]小崽子露出惊讶的神色,她看了看鞋,又看了看我,说,良爷,为什么要给我买鞋?

为什么?我在路上看小崽子脚上的鞋穿的都快被磨破,便想着给她换双新的,更方便走路。我问她,不喜欢吗?

[喜欢]

满穗抬起清澈的眼眸望着我,微微一笑。她笑得咧开了嘴,露出了牙,显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我在此时才发觉,之前一路上小崽子给我那怪异的成熟感,之前的笑容,倒像是大人的假笑,此时此刻,我眼前的她,笑得很纯粹,洁白无瑕,这倒才像一个金钗之年的女孩应有的笑容。

[良爷,你能帮我换鞋吗?]她突然轻声对我说,眼神别过去,脸微微的红,向我提出要求。[我记得小时,爹爹也送过我一双鞋,那时,便是他给我换的...]

我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原来这才是她让我换鞋的缘由,是啊,她也是如我一般独活于世,早早便没了家人。

[行,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我说

满穗的脚很小,没有大户人家给内闺裹的小足,但却那么瘦弱,我的手触上去,只感受到一层单薄的皮,以及皮下的骨头,没有一点肉的支撑。我清楚,这是是长期营养不良造就的,这年头,天下的苦命人们,都是有一口没一口,能活下去便是最大的奢望,又怎么顾得上自身呢?我看着眼前的女孩,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小崽子其实有着不错的五官,要是她能衣食无忧,多长一些肉,那或许会出落成一个美人。我摇了摇头,抛去不切实际的幻想,苦笑了一声,帮她把绣花鞋穿上。

穿好鞋后,满穗站起来走了走,试了试鞋。[哇,很合适,穿着舒服!]小崽子笑着对我说[嘿嘿,良爷的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看着眼前活跃的小崽子,我也是安定了下来。

之后我睡意盎然,不久便睡了过去。梦中,隐约间,我似乎听到满穗的声音

[良,之前杀了这么多人,你后悔吗?]

穿鞋

  • 车到洛阳了。我和满穗进了城,选好了住宿,在她的提议下,我们先去豚妖的王府前看了看。恢宏气派,金碧辉煌,给我的感觉丝毫不输过京城的皇宫。呵,如此的不可一世,如此的权势滔天,苍天百姓饿死逃荒,家无居所,但豚妖这样的权贵却住在这般地方,整日淫舞饱腹,无所事事,只考虑享乐,甚至做着残虐女童这档的畜事。不忍再想下去,我带着满穗离开了这恶臭的地方。我们又去了其他地方,孤流的河边,掏经念佛的庙里,人声鼎沸的闹市...天渐渐昏暗了下来,我们也沿着路渐渐地走。今天是豚妖为庆生举办庙会的日子,大街上行人三三两两接肘而行,好奇的探望声,兴奋的欢呼声,小摊上食物的飘香,阑珊璨丽的灯火,以及牵着手无言走着的我和满穗。周围一切的一切,构成眼前一幕的一幕。走过热闹的庙会,我们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安静的小巷。面对突然不再敞亮的前路,我揉了揉眼睛,刹才注意到,一旁潮湿阴暗的墙边,肮脏逼仄的道路上,躺满了衣衫褴褛的人。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待在地上,仿佛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唯一拥有的存在感,便是身上散发出的恶臭味,他们双眼无神,四肢无力,仿佛这幅身躯不曾属于自己。他们似是睡着了,或许是真的睡着了吧,但更可能再也不会醒了,若是死了,便是能一直睡了。“朱门酒臭肉,路有冻死骨”,我这一路所见的洛阳城内,便是如此了。豚妖的府内有着吃不完的粮,而小巷中的乞丐却是吃不到粮,这是老天爷注定的吗?连年的灾过去,穷人更穷,富人更富,这世道,本应该是如此吗?  我大概是真的变了吧,以前的我哪会去想这些呢,为了活命,我杀了很多人,在这乱世中,我只求自保,我是一个盗匪,一个想要活着的人。但到了如今,在我杀了舌头,安顿好了那些女娃后,很难再去做杀人的营生了。是什么,改变了我呢?是这一个月来的旅途吗?是和那几个孩子的相处吗?是影子戏吗?还是——? 

 

我不禁瞥向一旁的满穗。

[喂,小崽子。]我叫了她一声

[怎么了?良爷]一路上沉默不语的她,抬起疑惑的眼眸看着我

不知怎的,或许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她眼眶红红的。

[我想了想,还是打算不卖你了]我一字一顿认真地对她说道

[不卖我了?]她是那么的难以置信,微微侧过了头疑惑的看着我。

[嗯,不卖了,我想了想,卖了你也没几个钱,不如你跟着我,我们一起往南走,等到了...]

——碰!!!

一声巨响突然出现在我的头顶,这响声打断了我要说的话。

灿烂的烟幕,杂糅成一团的各色烟火,于漆黑满布的夜中浮现,占据了天空的一切,充斥了整个世界,填满了我的眼眶。

这如其来的一切,不免的让我心跳加速,无处不在的光照亮了我身旁光滑的地,也照耀了我身旁瘦弱的她。

我不自觉的就停下了脚步,而此刻的满穗,站在我的跟前,她的脸颊因烟火的光而庞亮。是啊,不是火光,而仅仅是照在她脸上的光,遮蔽一切的黑暗里,她成了唯一的光。

眼前的女孩,侧过身就这样看着我,她澄澈的眼眸此刻沾满了水雾,天上的烟花还是嘭嘭的响着,而我眼前的她似是要永远的站着,与周围的一切相交融,成了一幅画,永远留在我的心里。

是啊,此时的她,在我的心中,又代表着什么呢?眼前的光景,将会持续多久,所引来的因,又会带来怎样的果?

[不行的..]

[不行的]



“不行”?为什么不行?她为何直接否决了我的提议?我是那么的疑惑,我是那么的不解。

[为什么不行?]我整个胸腔充斥着无际的困惑

眼前的女孩张开了嘴,将要解答我的疑惑。

[我...]

——嘭!!!

她刚要说话,夜空中一朵烟火却突然绽放开来,嘈杂的声音,将她本要说的话永远的消弭在了空中。

而我,也再也不会知晓,当时的她究竟对我说了什么...

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

她又一次假借解手的名义骗过了我。

这一次,却不是要举刀杀我。

她只是消失了,消失在了洛阳烟火满天之时。

从此我再也没见过她


  • 我又一次坐在了那火簇旁,啪啪的声音还是那么熟悉,我盯着这燃烧的火,带动了我的思绪的火。我总是会想起当时的事,那晚后,我拿到她留给我的荷包,知晓了我是她杀父仇人的事实,沿着我们一起走过的小河,到了她口中曾见过的那个湖边,天边灿煌的夕阳托出金黄的湖漾。那时,我在湖边找了很久,终是找到了她留下的痕迹——一双绣花鞋。鞋是浅蓝色的,鞋头尖尖的,两侧上绣着亮银色的牡丹,看起来精致而小巧,像是收紧羽翼的两只小鸟。一双我送她的鞋,一双不被淤泥所卷染的鞋,一双...我亲手为她穿过的鞋。那唯一剩下的残忍余留,便只有一连串脚印,往前蔓延,一直连到河中。没有回去的脚印。

 

那之后,我想了很多天,还是想不明白

这个小崽子,这样不辞而别,并在最后给了我那个荷包

她向我摊牌,让我知道了我是她的杀父仇人,最后却选择消失

太莫名其妙了

小崽子.....你真的跳河了吗?

你真的死了吗?

你为什么没有向我报仇,就这这么自己死了?

这有什么意义呢?

之后,我一直向南走,沿途打听她的消息,也没有任何消息

今后,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再也找不到的答案

很多年后,我才意识到

这种突如其来的“不见”,以及那永远没有答案的结果,便是她对我的报复

最温柔却最残忍的报复

“她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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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便是[不见]了,名为良的我,从此再也没见过她,那个一起度过整个故事的女孩,满穗。我的第一个结局,便是不见,我打完这个结局后,感到的,只有惆怅。决心不再做匪活下去的良,以及就这样消失不见,放过了自己杀父仇人的满穗。
  • 是否会有更好的结局?就这样的不见,留下永远的疑惑,留下永远的遗憾,是否太令人伤心?
  • 我在心中如此问到自己。
  • 过了一个晚上,不见的结局还是余留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我试图抹去被带动的情感,理性得去看待这个结局。
  • 思考过后,我才发现,[不见]的结局,或许就是最真实的结束了。为一个故事留了白,也为一个故事结了尾。拥有超脱年龄成熟的满穗,靠着一个复仇的意念存活于世,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仇人,到了最后,又怎能放得下自己的怨念?就算良在故事中得到了改变,自己的仇人变好了,不再作恶,满穗就应该放下仇恨去选择原谅他吗?
  • 不,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改变了的是良,而做出选择的,却是屏幕前的玩家,也就是我。我想换做是我,不会去原谅,满穗如此的消失不见,对于这个坚强又可怜的女孩来说,便是做出最艰难的选择了吧。对良来说,满穗的消失也正是对他“最温柔却最残忍的报复”。没有人一生都是幸运的,对于生在明末这样年代的良与穗二人,这便是最好的结局了。
  • 对于一个故事,我也喜欢它以好的结局收尾,但是,比起其他结局,我却更加喜欢[不见]。它最现实,最符合我的选择,也最有意境美。而我,作为良的我,享受这种意境。
  • 因此我以自己为视角,从作为良的良,到作为良的我,以玩家的视角,带入了良,从而写下了这篇文章。

 

  •  是啊,良,仅仅是良这一字,便有了千百含义。
  • 翻开书的第一页,“明末”二字便已既定了悲剧的展开。无他,岁大饥人相食,这是一个绝望的时代,忍痛挨饿,饿殍遍地,天灾不断,天下百姓揭竿而起,国家内忧外患不断,天下苍生只为生一字而活的时代,是怎么样的呢?这是我无法想象的场景。时代的悲哀,终是演变成了个人的悲哀。
  • 没有,于是众人没了大饥,才会人相食。倘若满穗遍地,良田万顷,人们都能吃饱了饭,有了知,那无数的悲剧是否会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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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故事的另一头,结局的另一种可能性,作为良的你,拥有了那不可能的可能。

 

  • 你的汗水一滴滴散落在地,炽热的阳光照予你脸。你不顾周围的一切,恨不得用光自己全身的每一丝气力,终于,你来到她口中的湖边,终于见到了,那个不辞而别的女孩的身影。她独自站在湖边,给你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旁边放着的是你送与她的绣花鞋。
  • 你拼命地跑到她身旁,询问她离开的理由,让她告诉你那句没能听到的话。你向她忏悔,告诉他所有的事实,恳求她那无处可寻的原谅。那或许不是原谅,她永远原谅不了你,但好在你能做出选择,你对她说,你的命从此就是她的了,在这该死的时代,你和她,你们,是否还能去做一些事,就当是为了自己,就当是为了你的赎罪,就当是为了她的复仇。

湖边夕阳下的她

去吧,就这样,良和穗,你们,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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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希望的时代,痛快的死去都是一种奢望。

你们在精密计划之后,一同刺死那祸害无数百姓,以子而食的豚妖。你完了自己[侠]的夙愿,她成了自己[仇]的继事。从此大仇得报,恩怨得清。

满天箭雨射下,你抱着她,二人一同康然赴死。箭矢贯穿了你的喉咙,洞穿了你们的生命,你再也说不出一个字。而你怀里的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对你说

[以前,我装成哑巴,现在,你真成哑巴了,真好笑]

[抱紧我吧...良]

 

此为[共死],恩怨已清,大仇得报,救赎之路便是二人的夙愿。

“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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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希望的时代,唯有卷起颠覆时代的洪流才看得见那未来。

那天之后,你与她定下了约定,便加入了闯军。你随着这支农民义军,转场征战九年。

“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

终于,闯军打进了洛阳,杀了那罪该万死的豚妖,你也完成了对她的诺言,再也了无牵挂。

你离了军队,独自上了路。一路上手拿酒瓶脊背重剑,逍遥畅快瑶瑶酣醉,终于经不住醉意,倒在桥上。

九年过去了,你完成了诺言,而她却是没有出现。你想,她大概是死了,死在了这九年的奔波中。你也再没了牵挂,想要一醉方休,休而不醒。

天上阴云渐现,不一会就打湿了你周边的一切,下雨了。

你忽然想起小时听过的那首洛神赋,曹植在洛河水边精神恍惚,于是在幻梦中邂逅了洛神。

你想到,自己不是曹植,而洛神的存在更是虚无缥缈,又怎会有何境遇呢。

你好像真的要睡去了,便闭塞了思维,准备就此眠去。但不知怎的,你又想起了九年前与她的那个约定。

满穗千里顾良人。

于是,她来了。

桥的下方,那艘小船上,那位站在船尖的亭亭玉立的女子,撑着纸伞,一如当年的那般看着你,笑意盈盈,明媚如花,与那时你觉得往此经年便不会相见的她的身影重叠起来。

你想,这或许是幻觉吧,自己早已陷入一场不可挣脱的幻梦中。

你思维不再混乱,起了身,认真看向立于船尖的佳人,才发现,原来,曹植真的遇见了洛神。

而你看着的那位女子,唤醒了你藏于深处的记忆,一如既往的,笑着对你说出了口

[良爷]

[好久不见]

 

此为[同生],就算虚幻如梦,也终非方不可得。你们的相遇,便是对彼此和诺言最大的阐释。

“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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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的良知。

,是人的食物

,是庄稼,是人的命根

满穗,是良田万顷,不再有饿殍存世

 

,曾经因为没有,而成了,为了活下去,草菅人命,间接导致满穗家破人亡,种下不可逆的因。

满穗,因田中不再长,家破人亡,为了复仇而流浪世间,终是找到了,谎报了自己的,执了自己的愿。

 

良和穗的故事就是如此了,世道如此,人亦可悲。

只求

满穗遍地良田万顷,良人存世惠及世间。

世上不再存有饿殍,便是最大的奢望

作为良的良、作为良的你、以及作为良的我

愿苍天百姓,都能作为活下去

 

                                                                                                                                      ---------完

“命运”